“您不用这么说,谁都有一时想左了的时候。再说 您说的也不无道理,只不过是不适合当下这种情况罢了。”
“不适合当下?”
“刘伯伯,有些东西我不能跟您细说,但是您想想,咱们这么多军士一年年驻守在这里,为的是什么?那些山货即便截获了,又能分给百姓吗?如果留着这条路,那等来的究竟是所谓的跑山人还是澜国的大军?
您在军中待过,想必比更我知道战争的残酷,知道大煜军士们为了国土不失都付出了什么。所以在不确定朝廷对这条通道的态度的情况下,我们不能等,也等不起。
只有先切断了这条路,我们才有回旋的余地,才有细心谋划的时间,才能少些不必要的伤亡。
如果假装不知,那未必不会有人借着这条道为自己牟利,那时候的局面就不可控制了,因为唯利是图是人性,大公无私才是逆天的!”
“啪啪啪!”刘押司使劲儿地拊掌,表达着自己心中的赞同。
他只是对一些东西的敏感性稍稍低些,但到底是读过些书的,心思也正直,听到白铁英这番直白的剖析,想法也改了过来。
“好了好了,刘伯伯,您再拍我可就要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了!”
“哈哈哈,你这丫头做得对,讲得好,想得正!伯伯也就是肚子里的墨水少,不然伯伯定然是还要夸奖你一番的。”
“嘿嘿,伯伯还说不会夸,这不就是最好的夸奖了?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两人不约而同地捧腹大笑起来。
笑了一会儿,刘押司抽出了三人的口供指给白铁英看:“铁英啊,趁着咱爷俩这么乐呵,我再告诉你个好消息吧!
你瞧瞧这些地方,他们可是说了,每次的货物都是不同的呢!你这次可算是掏着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