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看了眼年世兰的背影,瞥向王嬷嬷和几个宫女,“当时谁亲眼目睹了事情的经过,将你们看到的事详细说出来。”

几个宫女和两个抬步辇的太监挨个说了,只有两个人凑巧看到了陈常在落水时的情形。

“奴才当时只看到陈常在惊讶错愕的瞅着余答应,接着就落水了。”

“奴婢在余答应和陈常在对岸,陈常在歪向池子里时,余答应的手是往陈常在身上伸出的。”

王嬷嬷心有余悸,在宫里半辈子也没瞧见这么嚣张的,年嫔娘娘要害人也得找个机会暗中下手,“余答应疯狂掐陈常在脖子的事是奴才们都看到的,陈常在被救上来后都晕过去了,是余答应又把陈常在掐醒了!”

皇后左边眉梢扬起,意外的看向余莺儿,很快又移开眼神。

“皇后娘娘,臣妾冤枉!”余莺儿慌张辩解,“是陈常在,陈常在收买了她们,皇后娘娘您让人去搜查,一定能查到证据!

都是他们非要送走陈常在,不让臣妾问清楚,故意激怒臣妾,臣妾情绪失控才做出那种事的,皇后娘娘,您要相信臣妾啊!”

王嬷嬷等人黑了脸。

后院厢房内,江太医,“娘娘,陈常在风冷入于胞内,伤损冲脉、任脉,致胞络之间,血气虚冷,怕是今后陈常在难以有喜。”

年世兰脸色比锅底还黑,厉声呵斥道:“无用!”

颂芝认真的瞅着陈常在,想到陈常在的作用,有些怀疑余答应的话。

陈常在昏沉沉的望着年世兰,眼睛唰的落下两行泪,不肯接受的捂着肚子放声恸哭,“娘、娘,还请、娘娘、为臣妾做主啊!”

花蕊跪下哭求,“娘娘,娘娘求您为我家主子做主啊!”

“臣妾不能有孕,对不住娘娘,都是臣妾的错,臣妾见到余答应就该离的远远的,臣妾、臣妾,”陈常在哭的说不出话来。

花羽几个也跪下恳求年世兰为陈常在做主。

年世兰烦躁的斜了眼陈常在,废了枚棋子,又要想法子往上推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