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怎么样?你死了,皇上会皱一下眉头吗?”褚若对着她嘲讽,“你不会以为皇上会因为我杀了你,给我降罪吧?还把自己当襄王府的郡主呢?”
“贱人!贱人!”褚欢目眦欲裂,除了大肆辱骂,什么也做不了,“我不会死,我不会死的!”
“但你会生不如死。”褚若已经无心再待下去,说完便出了牢间。
身后是褚欢尖锐的叫骂声,她没听清,也不在意,径直离开了大牢。
回侯府的途中,褚若说是要当面向北宁王道谢,绕道去了一趟北宁王府。
但门房的人回说:“郡主来的实在不巧,我家王爷半个时辰前去了军营,一时半会儿回不来,您要不改日再来吧?”
“也好。”褚若不知道迟寞是真不在还是假不在,也并不太在意,只命人把新配成的三罐药取出递上,“等王爷回来,待我把这个转交给他。”
管事接了,躬身送她出去,“是,郡主慢走。”
待褚若上了马车离开,他才捧着药转身往里,来到书房。
迟寞揭开锦盒看,与上回送来的连包装都一模一样,盒子里也附了一张说明。
“她有没有说什么?”
管事抬头答道:“没有,听说王爷不在府里,放下东西便走了。”
特意登门道谢,王爷却避而不见,人家还能说什么?
“下去吧。”迟寞摆了摆手,将锦盒盖上。
管事应声退出书房。
迟寞坐着看了会儿书,有些心不在焉,索性又把锦盒打开。
这次的药丸都是一样大的,但颜色不同,一味黑丸,一味褐丸,还有一味是粉绿的,都是一天一粒,显然又换了配方。
迟寞思忖须臾,将其搁置到身后的矮柜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