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朱标见他这副模样,却微微皱起眉头。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,又放下,看着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儿子,轻轻摇了摇头:“别高兴得太早。”
朱雄英的笑容微微一僵,抬头看向朱标:“父亲,您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朱标放下茶杯,语气淡淡地说道:“不去学堂可以,但为父有个条件——每隔一段时间,为父会抽查你的功课。无论是《尚书》《诗经》,还是《礼记》,你必须都能答得上来。否则,即便皇爷爷不罚你,为父也不会轻饶你。”
朱雄英一听,眼珠转了转,故意露出一副“苦大仇深”的模样:“父亲,这不是更难为儿臣吗?学堂的夫子已经够烦人的了,现在连父亲也要变成考官了?”
朱标淡淡瞥了他一眼,冷冷说道:“你若不愿接受,为父现在就命你明日重新去学堂。”
“别别别!”朱雄英立刻摆手,满脸堆笑,“父亲,这抽查嘛,没问题!只要能不去学堂,您要考什么,儿臣都答应!”
朱标见他答得如此干脆,嘴角不由得浮现出一抹浅笑,摇头说道:“你这小子,还真是油滑得很。不过话说在前头,为父考你的时候,可不会比学堂里的夫子轻松。”
朱雄英笑嘻嘻地说道:“父亲,您尽管考,儿臣一定全力以赴,争取让父亲满意!”
朱标又瞥了他一眼,似是无奈,又带着几分宠溺。他站起身来,整了整衣袖,转身准备离开。
“父亲慢走。”朱雄英连忙站起身,恭恭敬敬地送他到门口,心中却已经乐开了花:“这下可好了,学堂的束缚没了,时间也自由了许多,接下来总算可以专心做自己的事了!”
然而,就在朱标刚迈出两步时,他忽然停住了脚步,转过身皱眉看向朱雄英,嘴里喃喃道:“总觉得……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