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老师笑眯眯的看着季宇宁,随后用他那非常好听的英语发音提了一个问题。
这个问题是一个涉及到古英语中古英语的问题。看似非常难。其他三位老师也都凝神静气的看着季宇宁。
但季宇宁心里却非常高兴。
因为这个问题是李老师此前在他家里数次单独辅导季宇宁的时候,曾经问过他的问题。
这个答案,他太知道了。
季宇宁装模作样的思考了一会儿。
然后也用李老师那样的很优雅的发音,详详细细的回答出了这个问题。
他回答的内容,以及那温文尔雅的风度,让另外三位老师也都露出惊讶和赞许的神情。
自然这个问题回答完,他也收获了李老师 “quite perfect”的赞誉。
轮到最后一位朱老先生了。
老头儿眨眨眼,笑眯眯的说:
“我要提的问题非常简单。
straight as a die 是什么意思。
我想请你用中文来回答,要用中文最简约、最明确的一个词来回答。”
老头儿的发音,是非常纯正的伦敦腔。
季宇宁也眨眨眼,然后,他用非常纯正地道的京城话说了三个字儿。
“清一色。”
他之所以知道这个问题,是因为前世他看过李赋宁老师写的回忆录。
那里面就提到过这个问题。
老头儿听了,这回不眨眼了。
他认真的看了季宇宁一眼,然后说了一句,“quite perfect”。
然后又用他那带有着浓厚的徽州桐城方言的口音说了一句,“你答的非常好”。
这次口试考试,他得到了4位教授的4个 “quite perfect”。
这4位教授都是过些年京城大学西语系英语专业恢复招收博士研究生后,第1批那几位能带博士生的教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