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这次1978年首次恢复招收研究生,京城大学西语系英语专业招收的4个研究方向研究生的主管教授。
口试结束了,季宇宁从现场6位老师的脸上表情就能感觉到,他这次研究生的复试肯定是已经通过了。
下午,他去俄文楼,正好碰到李赋宁老师,李老师笑着告诉他:
“你这次复试,笔试是第一,口试也是第一。
你的口试得了满分。唯一的满分。”
李老师说这话的时候,脸上露出非常满意的神情。
“这次咱们系的复试,你是第一,第二是一位来自川省的高中毕业的同学,他的英语是自学的,他考得也很不错,他报的是杨周翰老师的研究生。
从第3名往后,有不少人都是咱们学校60年代毕业的西语系的学生,还有的是60年代在西语系上过研究生的,他们这次算是又回到母校了。
今天已经确定了英语专业第1批要录取12名研究生,还要加招几名,最终是不超过20人。
最终的研究生录取通知书,恐怕要9月初才能发出来。
今年咱们学校的七八级研究生,是在10月上旬报到入校。”
季宇宁想起此前的那个复试注意事项,里面提到的政审的要求,他估计未来的一个多月,恐怕还是有对要招收录取的研究生的政审,毕竟很多人都是三四十岁,那些年估计经历很丰富吧。
好在他的经历很简单,毕竟他现在才20岁出头。
“小季啊,你觉得上午的口试中的4个问题,哪个问题最难呢?”
李老师又提起上午的口试来了。
“老师,是不是赵罗蕊老师的连环三个问题呢?”
那个问题回答的时间最长,而且还有背诵和现场翻译。
“其实那个问题并不难。你只要读过草叶集,总会记得一两首诗的。直译也不难,只是你要答的内容不少罢了。
而且你现场采取的直译的方式,正合赵老师的心意。她现在正在着手进行草叶集的翻译。
其实大家都觉得最难的一个问题,是我问你的那个问题。你表现的不错。
但是我觉得最生僻的一个问题,却是朱老先生问的那个问题,我都没想到你能回答的这么漂亮。
你知道吗?50年代末60年代初的时候,当时咱们系里有一位吴老师,那是所有人公认的,可以和那位钱先生相比的天分极高的一个人。
那个时候,系里面有一个外教,问了吴老师一个问题,就是这个问题,当时我也在场。
吴老师不知道,他问我,我恰恰知道,我曾经背过词典,正好知道这个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