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闹,准备给孩子做压襟的心思也只能作罢。
没办法,她是妾…真给孩子用了,保不齐哪天被发现了都是事。 明末钢铁大亨
沈璟之这男人,跟不长嘴一样。
啥都不会说,弄个这烫手山芋,还不如给她个金块呢。
还值钱?值个叉叉,这能卖吗?
谁敢要啊!
……
承乾宫。
几日过去的快,苏禀谦的受封圣旨落了印,却一直未宣。
皇上似乎在等着什么,他们这些做奴才自然也不好多问。
看着外边天色落下,李德卑躬屈膝过来,弯了弯腰:“皇上,敬事房的来了,您今日可要翻牌子?”
其实他心底自然是希望皇上去璋嫔娘娘那里,璋嫔娘娘皮糙肉厚会伺候人,每次哄的皇上满意,两个人用膳睡觉都独处,他们这些下人能偷不少闲。
其他娘娘那边,各有各的事儿,皇上好不容易去一趟,不是告状就是求恩典的博同情表真心的。
听着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也烦,也就是皇上脾气好,懒得理会。
沈璟之丢开一本奏折,目光朝着托盘看过去,都是有眼力的人,他连着去了两天永和宫,苏南初的绿头牌就被摆到了最前边。
李德看见这位视线,忙开口:“皇上可是要去璋嫔娘娘那里?”
“距离璋嫔娘娘上次侍寝也已经过去七日,想必璋嫔娘娘也早就修养好了,不如奴才这便去通报一声?”
这娘娘哪哪都好,就是身子骨太弱,上次那一番折腾,听说那娘娘卧床好几天动弹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