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酒问她,“记住了吗?”
鹤月呡唇,老老实实地点头,“记住了。”
还是不反驳了,万一他再说些什么更可怕的,今晚她怕是要睡不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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琴酒这才收回手,给她把果汁续满,给她调整情绪的时间。
鹤月捧着玻璃杯,用毯子将自己裹好,抱着柔软的抱枕,小口小口地喝着果汁。
沉默在二人之间弥漫,刚刚那样靠近的两颗心似乎又远了些,拉开了一段难以跨越的距离。
琴酒饮尽杯中的酒液,才开口,“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不在东京。”
他迎上鹤月的目光,用算不上温柔的语气嘱咐她,“不要乱跑,不要相信陌生人。”
别随便跟不认识的人走,更别傻乎乎地随便相信一个人。
鹤月捏了捏章鱼玩偶的脑袋,“哦”了一声,又问他,“那……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琴酒将空了的酒杯满上,闻言扣紧了杯沿,“不确定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不存在的兔耳朵又耷拉下去。
她又问他,“我们还会见面吗?”
琴酒微微颔首,“可能会。”
如果他还有命回来的话。
随着在组织内地位的提高,他执行任务的危险程度也不断提高,并不是每一次都能全身而退,他也有过重伤濒危的时候。
他给不了她一个确切的答案。
鹤月放下果汁,埋首于抱枕上蹭了蹭,往他身侧靠了靠,试探着拉住他的浴衣衣袖。
琴酒瞥了一眼那白嫩的兔爪,到底是没有挣开。
鹤月迟疑了几番,还是选择开口,“我感觉,我是认识你的。”
许是此刻氛围尚可,又或许是分别在即,琴酒难得收敛了面上的反派表情,语气平和地问她,“认不认识这件事,很重要吗?”
“嗯……我感觉是的吧。”
鹤月组织了一番措辞,认真道,“我真的感觉我是认识你的,明明你长得这么可怕,但我总觉得……总觉得……”
总会在他身上感受到莫名的安全感。
注意到他的表情有些古怪,鹤月连忙摆手,“我不是说你长得丑,我的意思是……气质,啊不,气场。”
琴酒抬起手掌,毫不客气地按在她的脑壳上,“蠢。”
他好像笑了,又好像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