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芜面色一红,之前为要孩子可是缠人多日,现在回想只觉羞耻的很!
忙抖抖银票转移话题,蹙起眉心,“前去边境的开销有了,是时候开始,只是我还没想好派谁过去!”
生转到青芜身后轻按额角帮着放松,“这人选必要可信任之人且了解妻主想法,生倒是愿意前往,”话没说完被抓住指节。
“不行!”
意识到反应过度,眼睫扑闪解释,“瑾不在,盛京生意全依赖夫郎操持,若你前去,我身份又不方便出面,新开的几个大工厂无人主事,”下面话被一吻堵住。
“妻主不愿分离,生亦是!”
被道破心思,青芜也不否认,只娇唤“夫郎~”
两人正缠绵忘我,被一声“桀”打断。
“皇上好兴致!”
本就因情动潮红的小脸,此时比山上的映山红还要红艳艳,更有被撞破的尴尬生出的恼羞成怒,摸到手边东西就砸出去。
“不知道非礼勿视!”
窠鹫一个闪身避开,“桀,大白天的,还是勤政殿,谁知道皇上和国师正干见不得人勾当!”
生侧身挡住青芜,拉好被自己揉乱的衣襟,不忘低斥“指挥使慎言!”
窠鹫一脸不屑嘲讽,“桀!敢做还怕说!”
这个变态不知下一句会是什么,青芜可不想让生多费唇舌,“国师先下去休息,朕有话和指挥使单独说。”
有外人在,生即便不愿还是恭顺一礼,“是,皇上!”
目送卓然身影飘然出了殿门才转头狠刮了眼窠鹫,“注意自己身份!”
窠鹫将绣春刀搁在桌案上,“桀,本阁主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