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魏藻德现在也无话可说了,别的罪名对于徽王来说都是毛毛雨,可是谋逆的罪名一旦扣上,那可是怎么洗都洗不掉的!因为践踏了三分地的庄稼就殴杀七名太子亲军,这是尊奉的徽王府的律令,此言一出,那就是死罪!
“报!”
就在魏藻德等人绞尽了脑汁反驳之时,黄门官急冲冲的进入了大殿,躬身道:“启奏皇上,太子东宫卫指挥佥事张之极,请求觐见!”
“张之极?”
崇祯看向了朱慈烺,问道:“太子,张之极不是跟随在你身边吗?何事请求觐见?”
朱慈烺跪倒在地,沉声道:“启奏父皇,儿臣无状,擅自做主,命张之极率领一百亲卫,突查兵部,儿臣与孙传庭大人屡屡上书朝廷,奏请徽王府与崇王府之事,奏章尽皆没有直达圣听,儿臣怀疑奏章被内阁及兵部扣压,如今张之极请求觐见,想必是已经查出结果了……”
魏藻德脸色剧变,打死他都没有想到,朱慈烺竟然会来这一手,竟然胆敢擅自搜查兵部与内阁,最要命的是,那几份奏章,现在就在兵部放着呢啊,根本就没有销毁,只是封存起来,这要是被翻出来了,所有牵涉其中的人,都休想活命啊!
“皇上!”
魏藻德厉声喝道:“太子未请圣旨,私自命人搜查兵部与内阁,此乃是叛国重罪,藐视皇上,若是皇上还要一味迁就宠溺,臣等宁可辞官!”
“辞官?”
朱慈烺冷笑道:“来不及了,魏藻德,你以为你还有机会?父皇,儿臣请父皇召见张之极,一切自会水落石出!”
“传旨,召东宫卫指挥佥事张之极上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