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眼前的男人实在善于克制自己,他眸里的明亮转瞬即逝,而后则慢悠悠地问:“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?”
裴厌将晚餐放到了餐桌上,他去厨房拿了盘子准备将食物挪到盘子里,一边道:“我听裴琳说你请病假了,回来探探病号。”
姜黎对外当然说是请病假,但是没有人会比裴厌更知道姜黎是怎么回事了。
他身上的绯红还未褪|去,清纯与堕|落在他身上体现地淋漓尽致。
大抵只有抑制剂在身体里代谢掉之后才能消退。
姜黎抿了抿唇,他刚准备起身去餐桌,却不想整个人身体绵软地差点没撑起来。
裴厌立即放下手边的东西,走过来一把打横将人抱了起来。
少年人年轻的体格充满力量感,把姜黎整个人抱起来甚至呼吸都没有停歇。
可骤然一阵天旋地转,姜黎心中一慌下意识搂住了裴厌的脖颈。
两个人的距离近地几乎呼吸相闻,他与那人遥遥相望,漆黑深邃的眸子一改从前的寒冰,他噙着乌润笑意,像是宽容也像是揶揄。
他声音微哑,伏在姜黎的耳畔平添一丝绮色:“教授,身体差到这种程度了,如果我不在你该怎么办呀?”
似乎是怕怀里向来规正严肃的人急吼吼推开自己,裴厌的动作愈发霸道坚固起来。
在这短促的时间里,姜黎瞬间被裴厌周身携带浓郁的信息素气息所治愈,甚至觉得大脑都有些许清明。
他被裴厌安置在座椅上说:“我少上几节不算什么,照顾您比较重要。”
姜黎原本还没打听这事儿,如今裴厌自己坦白,简直就是明晃晃地邀功行为。
姜黎白玉般的手拿起瓷勺,淡淡道:“我听你姐姐说上学期你只有一门没挂,有空的话你还是多注意一下成绩比较好。”
裴厌闻言轻笑一声,漆黑的眸里携着不怀好意:“我这个人天生理解能力差,不如教授教我?我肯定认真学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