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子笙蹲在地上,把头埋在胳膊里,俨然一副自闭的样子。
林子笙声音闷闷的说道:“你杀了我算了。”
连着几个月脸上都阴冷冷的傅砚辞,此刻他的面色突然柔和了一点。
傅砚辞看着林子笙那露出在外面的通红的耳朵:“之前不是死也不愿意回京,生怕我宰了你吗?怎么突然又从容赴死了?”
林子笙的身体虽然没死,但是他的灵魂已经社死了,这他妈也太尴尬了吧!
林子笙:“有的人虽然还活着,但是他其实已经死了。”
傅砚辞本来也觉得十分丢脸,但是看到林子笙这个样子之后,又饶有兴致的托着下巴看着他。
欣赏了半晌之后,傅砚辞突然伸手捏了捏林子笙的耳朵:“起来。”
林子笙晃了晃自己的头,企图甩掉那只带着些凉意的手,但是没有成功。
林子笙郁闷的说:“你先让我冷静冷静。”
傅砚辞勾了勾嘴角,把身子靠近了一些,压低声音,在他耳边说:“你知道通房丫头是做什么用的吗?”
林子笙的耳朵被这热气吹得有痒:“还不就是做那档子事的。”
“嗯,不太对,”傅砚辞不太赞同的说:“这只是其中之一。”
傅砚辞低哑的语气,让这段看似普通的对话,显得有些暧昧:“她们需要在男女主人行房时在旁边侍候,如果男主人有需要,可能还会一起参与。”
“甚至于,”傅砚辞带着些笑意:“如果你以后在行房时体力不支,你还可以让通房丫头扶住你的腰,在后面给你……推。”
傅砚辞安慰他:“所以,你也不用太尴尬,毕竟你是王爷,以后房事有人在旁边围观这是常态,要早点习惯啊,小王爷。”
虽然傅砚辞的安慰专戳人的心窝肺管子,但是不得不说,林子笙现在确实心境平稳了一些。
林子笙总算是把头抬了起来,揉了揉发麻的腿脚,颤颤巍巍地坐回了榻上。
林子笙面无表情的看着傅砚辞:“你以后还是尽量别安慰人了。”
傅砚辞轻笑一声,说:“但是结果显而易见,十分有效。”
林子笙生无可恋地把头靠在马车的车窗处,掀开帘子吹了几息冷风:“看来我在这个地方,以后要和房中乐事彻底诀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