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砚辞略感惊奇:“这么在意?”
林子笙愤愤道:“我他娘的又不是出去卖的鸭子,凭什么要演活春宫给他们看!”
林子笙怨念的看着傅砚辞:“当时你也不说提醒我一下,我还以为根本不会有人听见。”
傅砚辞嗤笑一声:“其实你也不用这么在意,这种事情在京城很常见,许多上了年纪又管不住下半身的老爷们,心有余而力不足,很喜欢,让陪房丫头帮他们干这种事。这都是大家心照不宣的。”
林子笙叹了口气:“你知道人和野兽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?”
不等傅砚辞回答,林子笙就说了答案:“就是人有廉耻之心,而野兽没有。”
傅砚辞挑了挑眉,自顾自地倒了一杯水,喝了一口之后,便把茶杯倒扣在桌上。
傅砚辞的声音平淡:“这样吧,那天在场的所有暗哨,舌头全部割掉,耳朵全部捅穿,你尽可安心了。”
林子笙一惊,忙道:“别别别,我自己消化一下就行了,千万别这样!”
他是真怕傅砚辞说到做到。
傅砚辞轻哼一声:“消化完了的话,那么现在,还是先来说说之前那个问题吧。”
林子笙没有理由回避,这本来也是傅砚辞早就该知道的事了,只是因为纸团打湿了,所以才会……
傅砚辞花了很久才消化了这个令人匪夷所思的答案。
但是依旧不敢置信。
傅砚辞:“你说你不是顾子笙,只是一个从孤魂野鬼,附身在顾子笙的身体上?”
林子笙咽了咽口水:“嗯。”
他到底还是不敢一下子就把全部的事情都告诉傅砚辞,他怕傅砚辞一怒之下,把他这个罪魁祸首给千刀万剐。
他便说,自己只是一个游荡的孤魂野鬼,当鬼的时候,无意间看到了傅砚辞的遭遇。
偶然的机会,顾子笙死了,他发现自己不知为何,能够附身在这个小王爷身上。
随后,林子笙又说了几件傅砚辞小时候的事情。
傅砚辞的手颤了颤,抬起手,犹豫的在他的脸上戳了一下:“是热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