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且歌浅浅的抬起头来,目光狐疑的看向夜伯:“丞相是什么意思?”
夜伯刚才来的时候发现了白且歌在府内埋伏有暗卫,所以他想把自己的想法跟白且歌说一说,他正色说:“国师,我的意思是夜君黎暂时不能杀。”
白且歌冷笑一声。觉得夜君黎是真的厉害,他就走了这短短几月,不仅收买到了皇上的心,现如今居然连夜伯的心也收买了。
要知道夜伯忠心不二,可是之前向先皇献上大义灭亲之计的人。
白且歌深沉的眯了眯眸子,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?
“丞相讲来听听。”白且歌说。
“国师,在你未回来时,我与夜君黎的实力相差太大,为了先稳住局面,护住皇上,我曾用过拉拢夜君黎的办法,让他也成为辅政大臣之一,这办法当时的效果不明显,但是现在有了苗头。”
“哦?”
“夜君黎已经很久没有对皇上有敌意了,他甚至动手对付了那几个心思不纯的皇子。”夜伯说,“依我看,与其贸然动手,也未必能杀的了夜君黎,倒不如观察看看,或许他真的有意转好。”
白且歌听的忍不住冷笑,他抬头看向夜伯:“或许,丞相把皇上的姓名和大凉国的未来压在或许这两个字上?”
夜伯微微一怔,被他这样怼,脸色有些不好看。
“丞相,夜君黎是你的儿子,你忘记你当初是怎么斩钉截铁势必要杀他?也忘记他是怎么持剑上朝,让整个大凉国的朝堂人人自危?这样的人,你觉得他能变好?换句话说,他如果真的要真的变化,总要有一些关键的原因或者是关键的人物在推动。你觉得你能推动的了吗?还是你觉得谁能促使夜君黎改变,嗯?”白且歌说。
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夜伯,他的第一反应想到了宁夏夏,或许宁夏夏真的有促使夜君黎改变?想到此,夜伯反而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依我之见。夜君黎还是暂时不杀。”夜伯再次强调自己的观点,而且口气很笃定。
白且歌说:“夜丞相,之前你照看皇上多日,也算是辛苦了,现在皇上既然已经到了国师府,那就由我来照看吧。”
白且歌这话是去他的权了。夜伯表情不善,转身要走。
白且歌又加了一句:“夜丞相最近在家休息一段时日,指挥其余几位辅政大臣的权利我先代丞相使用,等丞相休息好了,自会还给丞相。”
夜伯冷冷的皱了皱眉,拂袖而去。
他心想,要杀夜君黎你们就杀,夜君黎要是能被那几个暗卫杀的了,他就枉为夜君黎他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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