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厅。
夜君黎坐在堂下,很安静的喝着茶。他背后的一众大臣感觉十分奇怪,感觉夜君黎今天身上的杀气少了许多,而且按照往常他都一来就很嚣张的坐在主坐上,今天居然坐到下面来了。
夜伯说夜君黎变了,难道这话是真的?
殊不知今天夜君黎不坐上去的原因是因为那里的位置只有一个,坐不下他和宁夏夏两个人……
而且,众臣也发现,夜君黎人好像也变温和了。他全程都在给宁夏夏剥虾,而且他剥的很认真,剥一个给他身边的宁姑娘喂一个,压根就没有注意其他人的神情。
怪了。
众臣觉得奇怪,这夜君黎是怎么变成这样子的?是真的还是假象?
就在大家感觉非常奇怪的时候,白且歌走了进来,他的眸光先是一亮,看到了一身紫色长裙的宁夏夏。少女素装就很漂亮,更别提今日是精心打扮的华美装束。
他见她张开檀口,让夜君黎喂汤,随即又向他轻轻一笑。
两个人那甜蜜的样子,说宁夏夏只是混到夜君黎身边这样的话,白且歌自己都不信。
这两人之间势必是有感情的。
白且歌敛了敛目光,再抬起时已经满是沉静,他坐在主坐上说问:“摄政王,今日的食物味道如何?”
“好吃。”宁夏夏迫不及待的回答,别人都没开始吃,她都快被夜君黎给喂饱了,当然好吃。
看她一张小脸吃东西吃的鼓囊囊的,那可爱的样子白且歌的唇角也勾了勾,随即他恢复平静,对夜君黎说:“这两日皇上来到国师府,多次提到王爷的别苑,看来王爷这段日子对王爷真是用了不少心。”
“本王运气好罢了。”夜君黎口气轻轻,“当时那种情况,皇上无人依靠,只能依靠本王,所以本王稍微对皇上好一点,他就放在了心上。”夜君黎轻描淡写,“但事实上,也没那么好。”话落,他就又继续给宁夏夏投食了。
众臣一阵唏嘘。夜君黎就是夜君黎,一句当时无人依靠,又把在场所有人给骂了……
白且歌却是不急不缓:“摄政王谦虚了,关于照顾换上的事情我今日邀请摄政王来,确实有几个问题要问一问。”
夜君黎的手指微顿,冷冷的抬起眸子来。
“我听说皇上在别苑住的这段日子里,你曾经把刀架在皇上的脖子上,可有此事?”白且歌挑眉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