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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姓们都跟着钱袋跑向后面,你争我抢的分起了银子。
“慕大人,银子我也给了,该让我走了吧?”
慕北辰侧身,陈远之拽着马快步离开。
“钟墨。”
“主子,奴才在。”
“去查查他刚才去哪了,和谁在一起?”
“是。”
魏源皱着眉走过来:“他掉的那沓银票少说千两,多则近万两,没想到驸马都尉还是个肥差。”
慕北辰冷笑道:“驸马都尉未必是肥差,利州防御使也许够肥。”
魏源叹了一句:“尔俸尔禄,都是民膏民脂,这银子他拿的也安心?”
慕北辰斜瞥他:“你跟了一路可还安心?”
魏源:还行......
一位提篮售绢花的老妇人走过来说道:“慕大人刚才帮我们挽回了损失,老妇无以为报,我这有绒花、珠花、绢花,大人尽可以挑一些给娘子戴上。”
四周的百姓都得了好处,也跟着起哄道:“慕大人,快给夫人簪一朵花吧。”
魏源也跟着说道:“是呀慕大人,盛情难却,你不如就给尊夫人挑一朵吧。”
他把“夫人”二字咬的极重,羞的沈云舒低下了头。
慕北辰看向身侧女子,略有不自在的问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