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他又想,是否能借此跟崔赫熏顺理成章的一别两宽。
不可谓不矫情,不可谓不别扭。
心思跳来转去,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的,是些什么。
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,不过如此。
他倒是有另一套自我认同的牵强准则在。
商人最忌讳的就是名和利都丢,不管如何,最少要抓住一样,不然非得是折腾到一无所有才做甘心。
崔赫熏也是精明的。
他在把翟元礼捆牢在自己大船上之后,这才敢于去行动,不再极端克制顾忌,终日里紧绷,忧于暴露一二心思。
果不其然,翟元礼发现的很快。
且那些喜怒无常,尽在他预料之中。
这么一团乱麻似的纠葛到一起去,翟元礼就算和尚跑了,但庙还在这。
翟元礼只要人在董事会一天,就须得有所牵扯。
所以股份说什么,怎么说,崔赫熏也得让翟元礼握着,最不济,能拖一天是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