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有一个哥哥。”
“都不配。”
“滚——”
商危成身形一顿。
听她还骂上了,乐了。
毕竟他是个无聊时对着兰花都能自言自语的男人。
这醉丫头让他逗逗也无妨。
于是他动作相当不文雅,轻浮地用手背就那么拍了拍她柔嫩嫩的脸蛋儿。
“谁要,做你哥哥,嗯?”他学着她一卡一顿的语气。
床上的女生闻言却皱眉。
很不舒服的样子。
可即便在这种时候,她的态度也很坚决。
“我哥哥,是安大的学生会主席……”
“哦——”
“那又如何?”
商危成眯着眼离她好近。
这是他的家。
要不是不想留下开房记录落把柄在温家手上,他也不会把这么个醉东西带回家里。
可,现在她这样在他床上,扭动,莫名,就给了一种,她生来就是在他家里——是他的私有物的感觉。
商危成也知道,勾引男人,最低级的招数是从视觉出发——露肉暗示,他过去十年身边没少有这样女人想通过性接近他身边;可他一个都没看上。
勾引男人,最致命的招数,是从心理控制——让你觉得你是他的私有物、让他觉得他吃定了你,却在他马上要吃到你的时候,迅速撤离。这个时候,他就连对自己的认知都会发生错位、自尊心受到巨大的打击。
这也是安隐对温和礼使用的办法。
可是,安隐是有策略地用了第二个方法那下了温和礼,现在她毫无设防,却已经惹上了另一个、更危险的男人。
商危成听到她这番话,眸色越来越深。
他凝视着此刻这个躺在他床上的女人。
不是看晚辈的眼神。
也不是看小女孩的眼神。
充满胜负欲的,侵略的眼神。
商危成:“学生会主席,很了不起么?”
“当然了不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