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雨滴怎会飞蛾扑火。
蛾从来是他自己。
是他想守,用命守,
最后这一点,和她能够在一起的希望。
所以温和礼不想让安隐成为一个杀人犯。落入温家的圈套。
可安隐这边。
已经拿着碎裂一半的玻璃瓶——扎进那个神经病的喉咙里。
血液在那一瞬飞快飙出来。飙上天花板那么高。
男人喉咙里发出恐怖的声音。
然后咕噜咕噜,
眼珠子像要掉出来,死死瞪着安隐。
安隐吓得尖叫。
那是一条人命!
那一瞬她怕了,她退缩,手里的瓶子眼看就要掉下去。
那人见她脱力,反手就按死她的喉咙。
安隐这一下并不高明,没有脱险还让自己陷入了陷阱。她被掐得大脑都缺氧了,控制不住手指,瓶子在手里摇摇晃晃。
直到,
黑暗中温热的大手一把抓住她。
下一秒。
带着她的手,握紧瓶口,
彻底,刺穿那人的喉咙。
绿色像花茎一样的裙子此刻洒满了血。
人死在了她身上。
被一脚踢出去。
商危成出现在她眼前,一侧地面上露出一个孔,是这个四合院明清时期的暗道。他就是从这个地方进来的。
门外已经有了众多宾客赶来的脚步声。
男人蹲在那,看了一眼门外。
而安隐躺在地上完全还是懵的。
商危成看了她一眼,然后一脸平静,面无表情开撕她的衣服——
她应激严重,反抗得激烈。
他就掐住她的手:“想活命就别动。”
她不解。
然后就看见他也在给自己脱衣服。
一件,两件。
领带西装,带血的衣服衬衫,还有闪闪发亮的珠宝,全都被他脱下来被丢在血里。
而他这时发现她衣服很难脱。
就直接覆盖了上去——
一如那天在器材室。
那边门外已经传来开锁的声音。管家说话声很清晰。
“真的是在干那个事吗?疯了,和礼对她那么好,她居然跟一个下人……”
“这样的人,怎么配得上温和礼!”
“就该送去坐牢!”
“安隐?少奶奶?你在里面吗?”
门外,议论声,管家虚伪的问候声。
所有人,都在等着开门,目睹这一场好戏。
安隐一下子明白过来了——
原来,这是温家的计划!
杀了人,温家会让她判死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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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杀,温家就会对外宣布,她跟这个神经病偷.情,没有跟温和礼结婚的资格,再神不知鬼不觉替温思念除掉这个变态跟踪狂。
安隐现在反应过来后怕得牙齿在打颤。
那么,商危成?
她好像也反应过来了那么一点点。
她看着他。
商危成和她一样在屋内,嗅着血腥味贴着冰冷的地。
“这一次,相信温和礼,还是我?”
声音好低。
仅容两个人听见。
那个酒瓶子如今被他拿下放在自己手里。
蛇头珠宝在血里,红宝石做的蛇眼正对看着他们两个人,此时。
刚才发生的事,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。
她也是受刺激,疯了。
一把——
从后面,捞住他的脖颈,
咬着在他的唇上,吻下去。
蛮横如未经开化的动物。
那一秒,商危成浑身气血翻涌。
——这真是一个聪明的孩子。
即便知道她这是求生之举,可一样,他很上头。
哑着嗓音。
“想好了?”
“上了我这艘贼船,你可就永远没有哥哥了。”
安隐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。
咬他更用力。
嘴角他的血滴下来。
和她领子上的血混在一处。
她阐述:“他是杀人未遂,我们是正当防卫。”
他明白她的意思——明白她要他如何帮她。当然,正当防卫也是事实。
不过,这儿还有一个不正当的,
“那你我?”
他笑看她。
她平静躺着。平视他的眼。说出他一直想要的那个答案。
安隐:“你是我偷情的对象。”
商危成乐了。
太懂他了。坏东西,没白瞎看走眼。
从此初生牛犊,傍上虎。
门就要开了。
接下来他同意,她活;他走,她就等着被带走。
最后,他玩心大发,在这跨年的夜晚,像邪恶的祟,最后拍拍她脸。
“叫声舅舅。”
“我就帮你。”
安隐乖乖:“舅舅。”
带着血味的吻,一下就朝她落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