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丽连夜就打了电话过去。
可那边,电话没有接通。
因为安隐这边,根本就无暇接电话。
商危成,已经拉着她从麻袋里面滚着地板吻到了外面。
她完全是被蛊的。
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其实就被这个男人的脸给蛊到。
所以皮鞋在地上拧。
鞋子蹭鞋子的痕迹,那天商危成温和礼都看得很清楚。
两个男人都懂。
现在他和她吻在一起。
越是想互相斗却越拉扯不清。
女孩完全不懂世事的细胞,被他一点点激活,站到他那个岁数的欲望和阅历上面去。
自然消受得艰难。
就像那日在楠园,她越反抗他越了如指掌,可是越不反抗整个人越糊涂。
真是个废物,就在她自责的时候。
商危成比她还要失控。眼睛比她还要红。
一只手撑在地板上,慢慢抬起头像在茹毛饮血的雄狮,也像餍足的吸血鬼,昂着头在水晶灯下,喉结形状分明,嘴唇很红。
他眯着眼,发丝下面额头的青筋都很明显。
安隐的鞋子都掉在了地板上。
白色的皮鞋,温和礼送她的。
一只立着,
一只斜躺着。
商危成:“好玩吗。”
她揪死他的领带,摇头。
“不。”
“背着你的小哥哥……不好玩吗。”
“难道你觉得好玩?”安隐反问。
“好玩。”商危成语气肯定,“好玩得紧。”
他加重了最后一个字。
两个人这样的时候,卧室窗帘是没有完全拉上的。
白色的纱帘拉上了,但是遮光厚帘也没有完全扯上。
没有人发现窗外一个黑色的人影正在慢慢浮现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