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维均面颊微微滚烫,眼睛大胆又直白,一瞬不瞬盯着童嘉杉这张清丽的脸庞,眯着眼说:“忘不掉你,这个理由行不行。”
“那是你的事。在我,我们结束得很干净。”
杜维均没有任何的逼迫,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:“这样吧,你不愿意结婚可以。或者,等你分手了,回过头想跟我复合,我接受。”
童嘉杉呼吸一窒,一时语塞。
这和她之前认识的那个男人,简直大相径庭。
童嘉杉低头把玩着茶杯,并未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眸。
而杜维均,始终平静地等着她的决定。
半晌,童嘉杉摇头:“我不需要备胎。杜总,你应该开始新的生活,我并不是你想象中的样子。”
“对你,我需要想象么。”杜维均眉眼倏地一沉,像是小小的受伤了一下。
童嘉杉的反应和答案,有些不在他的预期之中。
“如果没有别的事,我先走一步。”童嘉杉款款大方与他道别。
有些人,抬头不见低头见。
她是律师,是做业务的人,常年周旋在这些人与事之间,避无可避。
而且,她的性格,也并不擅长和谁撕破脸。
“等下。”见她要走,杜维均伸手,压住了她的手背,压得很重,不小心弄翻了一旁的茶杯,水渍在这双交叠的手中间滚动。
童嘉杉想要抽回,一时挣不脱他的大力。
“真的那么喜欢简岸吗?”他问时,眼里是止不住的妒意,快要吞没童嘉杉的意志。
她没说是,也没说不是。
好像也不是那么的喜欢,她给别人的喜欢,总是离爱差那么一大截。
但是很多时候,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在追求一种极致的爱。
相处时舒服,纸面条件上的匹配,反而是被看得更重一些。
“如果这辈子就想游戏人间,不妨考虑我,嗯?”
童嘉杉问了第二遍为什么。
杜维均扯起嘴角,脸上有几分轻浮:“还想被你睡。”
童嘉杉瞬间黑了脸。
青天白日说这个,不枉他精虫上脑。
见童嘉杉这回没急于撇清自己,杜维均见势煽风点火:“你把你那边的关系断干净,我把我这边的关系断干净。一周时间,够不够?”
童嘉杉难得含糊其词:“……我考虑一下。”
杜维均知道她是动摇了,看来他的提议,有一定的吸引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