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只需要肉体上的欢愉,我想没人比我更契合你。”杜维均加大力度,攻击她最薄弱的一环。
最后,他不忘提了句:“别理橘子,她就是个小屁孩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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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说橘子坏话,我护短。”童嘉杉回过神,见他神色松动,将手抽了回来,起身准备离开,“这一周你别再联系我。”
留下没头没尾的这一句,开门走人。
杜维均听懂了,她居然答应了自己。
童嘉杉想的是,杜维均是报复也好,玩弄也罢。
男欢女爱,她不吃亏。
反正都是不奔着结婚的恋爱或是同居,她也别去祸害其他人了,是他也行。
如他所言,他们的身体无与伦比的契合。
其实在他后面四任男朋友,她都是意兴阑珊地谈着情说着爱,找的也相对比较自由散漫的人格,谁也不是非谁不可,都不是特别走心的。
说穿了,还不如杜维均。
这个男人,不是不好,就是和他在一起时,特别容易较真。
动不动就拿结婚说事,当时压得她喘不过气来,每当他一提起结婚的话题,她整个人仿佛要窒息一般的难受。
童嘉杉认为,她抗拒的不是婚姻,而是一种被困住的状态。
结婚生子,按部就班的人生。
以杜维均的身世而言,她难以想象和他进入婚姻,会付出一种怎样艰难的妥协。
她不愿意,也不认为凭两人的关系,是到了那份上。
当时提出分开,尽管心理上如释重负,其实心下更多的是不舍。
令她意外的,分开有几个年头了,他还想着吃回头草。
订过婚又怎么样,悔婚又怎么样。
在她这里,一切都不是问题。
她在感情上,不存在洁癖一说,心灵或身体上,都不存在。
她更不比宁橙,在遇见老混蛋之前,除了纯情的暗恋以外,对异性只是白纸一张。
她从初中就开始早恋,需要异性的滋润与爱护。
未等童嘉杉上车,杜维均的电话紧随其后。
童嘉杉浅皱眉心,问他:“又怎么了?”
“所以当初分手,并不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