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乔岱又费力抬头看了一眼李政,见男人眼底尽是不显山露水的心疼之色,便又放心地继续引导:
“只是头几日的药味虽重,用后确实觉得身子好了不少,心情也舒朗。”
“只是这后几日却不知怎的越发昏沉······”
说着,像是刚反应过来,乔岱恍如被吓到般看向巧思,眼底是不敢置信。
女子眼中还掺杂着落寞、失望的情绪,本就水光潋滟的眸子此刻荡漾起一片水雾,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巧思,道:
“这后几日的药,你不是说是刘御医给了新的药材,能够去掉药苦却不影响药效吗?为何骗我?!”
听到姝容华这一句,众人的视线霎时间全部凝聚到巧思身上。
刘御医一听瞪大双眼,出声喊:“老臣绝对没有让人给过您添过什么其他药材,陛下明鉴啊!”
惜月随即也表现地仿佛不敢置信,适时地跳出来怒骂:“巧思,主子平日待我等不薄,你、你怎能!”
她似乎了然又气愤,“难怪你总不与揽月阁的人亲近,原来是早生了异心!”
屋内顿时惊疑声一片。
李政沉下脸来,眼色冷厉,如星子般深邃的眼眸直直地向跪着的巧思看过去。
“你干的?”低沉的声音中暗藏怒气。
男人幽深的视线落在巧思身上,她的身体不禁一个颤抖。
感受到众人或怀疑或是不敢相信的目光,巧思恨不得将牙咬碎。
她万万没想到,这些人是在这儿等着自己!
巧思立刻向前重重磕头,哭喊道:“奴婢冤枉啊!奴婢只是接手巧云的活儿,这药材和其他都是鹊儿同奴婢说的!”
听见自己的名字被提及,那名叫鹊儿的宫女站出来,也同巧思巧云一样跪在地上开始求饶:
“奴婢才是冤枉啊,主子!这些先前都是巧云姐姐在负责,奴婢根本不知晓这汤药如何熬煮,怎会平白和巧思说出这种话!”
说着婢女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,泪眼汪汪地看向巧思哭道:“我分明从未同你说过这种话,你为何害我!”
“胡说八道!”巧思不敢置信地说,“那日早晨分明就是你同我说的,你竟对主子有谋害之心,如今还不速速招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