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思面上楚楚可怜,眼中却闪过一道暗芒,那里面的戾气几乎能将人划伤。
这姝荣华够狠的,看来今日是硬要她活人对白账。
那日她被巧云喊过去,说她接下来几日得往玉淑仪那边跑几趟,叮嘱之后由她来给主子熬煮药材和送药的事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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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过去的时候,正好是鹊儿正在熬煮,她跟自己说巧云叮嘱过她,这药材都是一次性备好,就放在小厨房的柜子里,要她每日要煎煮的时候自己取一份即可,煎熬一个时辰后就给主子送过去。
对方还笑嘻嘻地同自己说,那药主子前面嫌弃苦得很,还吐了几次,巧云前一天便特意去跟刘御医求了办法,后来刘御医让往里面添了一味药,味道果然淡了许多。
她那时不甚在意,只是按照他们所说的煎熬好后就给姝荣华送过去。
那日,主子确实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这药不那么苦了,她便随口将鹊儿对自己说的话原模原样复述出来。
主子后来也只说了一句原来如此,并未多问,自己便没放在心上。
却没想到,是在这儿等着自己,还将陛下给请来了,这是让她不得不认罪啊。
鹊儿看了看乔思,幽怨道:“分明是你说谎,我对主子忠心耿耿,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危害主子的事情来。”
说着,又泪眼婆娑地看向乔岱:“主子,奴婢绝对是冤枉的!一定是巧思她想谋害主子,又想栽赃给奴婢,请主子一定明察呀!”
这时巧云也插话道:“奴婢也不曾向刘御医讨要过什么药材,奴婢是奉命往玉淑仪宫里去取主子叮嘱的那几本书,回来后见巧思动作熟练,便不再管了。”
“不,主子,奴婢才是冤枉的!那些话都是鹊儿同我说的,奴婢真的只是依言行事,并不知道这药中有古怪······”巧思也哭。
巧思长的清瘦怜弱,此时哭起来也是让人心软,“也不知奴婢是哪里得罪了鹊儿妹妹,惹得你非要这般诬陷我······”
双方各执一词,一时间僵持不下。
乔岱似是左右为难地看了看这两个人,最后只能将视线放在权利最大的男人身上。
“陛下。”乔岱轻唤了声。
李政低下头与之对视,女子眼眶红红的,眼神中还带着些茫然和无措,仿佛还没从被婢女背叛的可能性中缓过神来。
李政被她满满是依赖的目光所取悦,怜爱地轻拍着女子的背,“乖,交给朕罢。”
安抚完女子,李政眸光一转,下一瞬仿若即将化为实质的冷冽目光落在巧思和鹊儿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