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练字是练字,学问是学问嘛。”江诗荧道:“只把那笔当做是刀剑一般的武器,练字便也可得三分意趣。”
这话,陆昭霖还是第一次听人说。他正喝着茶,闻言险些喷出口。但是细想想,说得还真是颇有几分道理。
又听江诗荧继续道:“但是那些之乎者也,真是看着就让人头疼。阿荧宁愿打一套拳,练一套剑法,再耍一套鞭子,也不想看半页文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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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昭霖笑了笑,将那本《幼学琼林》扔到一边:“那便不要看了。”
“那怎么行?”说着话,江诗荧上半身向他靠近,压低声音道:“若让人知道,阿荧连这启蒙的书都背不下来,也太丢人了。”
“谁敢说你丢人?”陆昭霖扬眉:“在朕看来,阿荧好极了。”
江诗荧眼波流转:“陛下就会哄我。”
说着这样的话,脸上的笑意却是收都收不住。
这一日,陆昭霖一直都待在湘影居里,和她一起消磨了一整日的时光,。
虽然因着她有孕,两人其实什么都做不了,但是陆昭霖见她的次数,还是比任何一个后宫妃嫔都要多。
只是安安静静地待在一处,便已经让他觉得无比惬意。
次日早上,陆昭霖离开湘影居去上朝的时候,雨还在下着。
之后又过了两日,才渐渐停下来。
雨停之后,就听说太后病了。
江诗荧急急地带人去了太后所居的安和馆,进了寝殿,却被晴山拦在了寝殿外间,不让她入内。
“姑姑这是何意?”江诗荧皱着眉问。
晴山行了一礼,道:“奴婢知道娘娘挂念太后的身子,只是太后特意嘱咐了,您身怀有孕,万不能让您入内,否则若是让您过了病气,太后娘娘病中如何能安心修养?”
如此,江诗荧也不好再坚持,只细细问了她太后病情如何,便回了湘影居。
此后数日,除了江诗荧外,以皇后为首的一众后妃,两人一组,排了班每日里到安和馆侍疾。
江诗荧虽被限制了不能进寝殿内间,却也每日早晚都亲自来问一次太后如何了。
这一日晚膳前,她入殿的时候,正遇上晴山送五皇子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