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离舟撑着伞,与薄奚允出了宫门,齐邵瞧见薄奚允,眼眸亮了亮,“薄奚先生,你怎么也来郡望了?”
“齐邵,先回营帐。”沈离舟面色隐露阴鸷,轻慢撩开车帘,“薄奚允,上来。”
齐邵接过伞,撑在薄奚允头上,“薄奚先生,殿下瞧着不太高兴,怎么回事?”
“我哪知道。”薄奚允落下车帘。
齐邵赶着马车回营,马车赶得急,倒叫人摇晃起来,沈离舟声色透冷,“你就不想解释?”
“鬼君大人想让我解释什么。”薄奚允拿起碟中葡萄,扔进嘴里,有些发酸,“这葡萄不熟,怎么就摘下来吃,不是祸害人么?”
“你这解释,还真是别具一格,看来是我疏忽了。”沈离舟捻起葡萄递到薄奚允嘴边,“这颗不知熟了没,你尝尝?”
“要尝你自个儿尝,给我算怎么回事?薄奚允握住沈离舟手臂,趁机探脉,“月十五已过,你还压制得住恶诅,鬼君大人果真身有福泽呢。”
沈离舟将葡萄放下,“我还真以为命师大人准备见死不救呢。”
“这不是好好的么,瞧着容光焕发,鬼君大人反其道而行来郡望,顺便将公主拐回去,给沈长留做媒,这些年我教给你的本事,学得不错。”薄奚允手顺着沈离舟手臂上探,直到衣领口迟疑了些。
沈离舟反手握住他探其怀中的手,“数日不见,阿允看来是想我了,这般迫不及待,想与我相卿。”
薄奚允扯回手,出其不意扯下沈离舟腰间蹀躞,佩剑腰刀皆落,再探怀中,有只红珠耳坠,“离舟啊,这耳坠藏得这般严实做什么?难不成怕我知道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?”
“难不成是心灵感应,你早知道我为你准备了这红珠耳坠。”沈离舟拢好衣衫,交叠抚平,双手似蛇攀附,直到将薄奚允拢入怀中,“看看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