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嘿。”
安德鲁回去了,六号床可不是什么好面子的人。
没抓住薛三花,他扭头就看向了梁善。
“牧师,你也有病,你也快喽!今晚来我房间啊~”
“等等。”
梁善止住了六号床的怪笑。
他仔细看了看六号床,这个家伙虽然看着邋里邋遢的,但如果稍微整理一下仪容仪表,真的不算难看。
为什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。
梁善可是知道,大多数精神病,可不是纯粹的疯子,他们有自己的社交,有自己的生活方式,迥异的是他们的思想,而不是大多数情况下的行为。
也就是说,精神病也会正常地打理自己的形象,甚至对于外在形象,他们也许会更加在意。
当然了,形象对于梁善来说不重要,重要的是,六号床说他“有病”,他现在有点信了。
“六号床先生,能细说我的病症吗。”
“吼——”
六号床哦着嘴巴,猛吸一口气,脑袋狠狠朝着后方躲了过去,脸上的表情怪异的很。
他的眉毛都挤在了一起,双眼之中更是惊疑与恐惧。
“不,不行,不能说!”
“嘿嘿嘿~”
但这样的表情还没持续到一秒,六号床就变回了嬉笑的模样。
“但是我能治。”
梁善摇了摇头。
不能说,就代表着不能治,就算是治,大概率也是往死了治,他俩都要死那种。
“我的病先放在一边,六号床先生,你知道三花的病是怎么回事吗?”
梁善确定六号床没有见过薛三花的另外一个状态,即九根出现时的情况。
“知道知道~”
六号床老神在在,一屁股坐在地上,扇着不存在的羽扇道:“一尸三命,一命~三尸啊。”
梁善眯了眯眼。
“六号床先生,你认识薛三花,是吗。”
六号床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梁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