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靠!”
他怪叫一声。
“阿善牧师!你是怎么猜到的!我确实认识她!只是她把我忘嘞~”
梁善叹了口气。
果然如此。
“能细说吗?”
神棍的皮被梁善扒了,但六号床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,反而兴致勃勃地朝着梁善四肢并用爬了过来,然后在一屁股坐在梁善身边,碎碎叨叨地说着他所知道的薛三花。
......
两年前,市孤儿院仅剩的小孩儿被送了出去。
领养的是一个农村拆迁家庭,由于那一笔不错的拆迁款,搬到了市里租房来住。
这户人家三口人,两夫妻加上一个略大一些的男孩。
那男孩不上学,不工作,整天骑着朝他老爸求来的拆迁款买的摩托,朝着县城里跑。
据说是跟着一帮自诩新时代黑涩会的流氓们厮混。
这小孩养废了,夫妻俩指望不上他,正巧着孤儿院有领养的广告,两人就签署了领养合同,把薛三花领回了家,顺便还能拿一份持续到薛三花十八岁的抚养金。
不过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,一家三口死于非命。
整整齐齐摆放在屋子里,脑袋全都被砍了下来。
房东看到的时候,当场就吓晕了过去,醒来发现三具尸体一动没动,连那抱着腿坐在墙角的小姑娘都没动,但是血流到他的身体下面,蹭了满身,再次吓晕过去。
邻居出门才发现,赶紧报警,这才把房东救了出来。
事后调查发现,薛三花的身体上有着各种各样的伤势。
钝器砸伤、鞭体抽伤、甚至还有针眼、小刀痕。
整具身体就没什么好地方。
不只是那个厮混的男孩折磨这个从天而降的妹妹,两夫妻也有些变态的控制心理,再加上暴富的膨胀感,心理变得有些畸形。
两人日常的争吵,也就全部延伸到了薛三花的身体之上,变成了薛三花肉体之上的痛苦。
当事人除了薛三花之外全部死光了,薛三花又陷入了诡异的呆滞,怎么叫都没反应。
所以案情一拖再拖,最后由于年龄太小,加上法律无情,法理有情,不了了之。
薛三花被关进精神病院一段时间,医生觉得她只是被吓傻了,回到熟悉的环境会慢慢好起来,所以经过协调将她送回了孤儿院。
就是在精神病院的这段时间,六号床认识了薛三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