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爷,时小姐昨晚在外面守了一夜。”
管家敲门汇报。
权听白正饮茶,一只柔弱无骨的手从后方伸过来,搂住了他的脖子,沈天娇依偎着他,娇嗔道,“白,让她进来吧,昨晚下了一夜雨,她肯定感冒了。”
“怎么了宝贝,吃醋了?”他与女人调情,放狠话,“她爱守着,便让她守着,死了再出去收拾。”
“你真坏。”
沈天娇将手伸进了他的衬衫里,抚摸他的胸肌,他却站在落地窗前继续关注着院子外时音的状态。
时音扶着墙壁站起来了,她长发凌乱,浑身湿透,苍白的脸美得像是垂死的精灵,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他在看她,远远地自嘲地与他对视一眼。
那一眼,令权听白心脏漏跳一拍,他觉得有什么东西似乎变得与自己认知不太一样了。
这个聋哑女也并非他想的那样死缠烂打,她刚才看他的眼神,不知为何,让他感觉到了一丝心痛。
权听白攥着杯子,忘了喝茶,目光彻底被时音吸引。
直到时音转身离开,那消瘦的身子在风中一晃,然后笔直地狠狠地摔在地上。
他几乎条件反射地放下了手里的杯子,疯了一样冲出院子。
那时的权听白并不了解时音。
在他眼里,时音就像是他收集的一个很美丽的陶瓷娃娃,一个漂亮惹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