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店,掌柜的话可不如老板娘的话好使,谁不知道,他们家掌柜的是出了名的怕老婆。
说着,狗子朝风雨楼笑呵呵的说道:“这位小爷,那小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“嗯!”风雨楼点了点头。
他请这狗子喝酒,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,单纯的就是想找一找昔日的感觉,但喝着喝着,风雨楼却是心生悲伤,不由的放下酒碗,轻声叹息。
“小爷,你为何叹气啊?”几口烧酒下肚,狗子脑子也是有些微微昏沉。
“没什么!”风雨楼淡然道,突然,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,朝狗子说道:“对了,我记得我以前来天云城时,这“魁”字街几乎清一色都是“霍家”的产业,为何现在都成了荆家的了?”
“唉,也是造孽,一年多以前,霍家也不知是惹到什么大人物了,一夜之间,霍家三位当家人,及多名长者,皆在一夜之间被人杀害,留下的不过是一些年岁较轻的后辈。”狗子面露怜悯之色,无奈轻叹道,
说着,其左右看了看,见四下无人,便压低了声音,脑袋朝风雨楼凑了凑,轻声道:“以前霍家鼎盛之时,与荆家也只是半斤八两,而今霍家长辈强手全部死难,霍家就剩这么几个后辈,哪里是荆家的对手。要是没有城主府的照应,怕是连城中的“霍家”大宅都得让人给占了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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狗子话未说完,便觉身前男子身上涌出阵阵凶悍气劲,压的他差点没当场昏过去。同时,风雨楼手中的酒碗,被其颤抖的手掌捏的粉碎。
“呃!”狗子吓的猛然起身,朝后连退了几大步。
柜台间的女子闻声,连忙走了过来,不悦的朝狗子叫道:“狗子,吃个酒怎么还把客官给惹急了呢?”
“没事,是我不小心把碗给碎了,麻烦再替我拿个酒碗!”风雨楼随口说道。
“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。”老板娘连连说道。
说着,其朝狗子使了个眼神,狗子会意,急忙去取酒碗去了。
就在风雨楼等着店小二酒碗时,耳旁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,道:“卢掌柜,明日便是我家家主大婚之日,我们都提前半个月与你讲好的,你现在说宴席用的酒菜供应不了,这临时你让我们霍家去哪找酒楼办席?”
风雨楼猛然扭头,循着声音望去,便见那说话之人,正是他霍家管家霍延恩。
“霍大叔,你我认识少说也有二十几年了,这些年来,我在“魁”字街开了这家“魁星酒楼”,也多蒙你霍家关照。若是平时,霍家家主婚宴,能让小店代办宴席酒菜,我卢平便是分文不取也是荣幸之至。只是现今,我也是爱莫能助,霍大叔您应该懂我说的意思,你给的订银,我晚些便叫伙订一分不少的给您送府上去。”
“罢了!”霍延恩满脸愁容的无奈轻叹,扭身急步走出了酒楼。
“当家的,这是怎么了?霍家家主喜宴用的食材、酒水我们不是都准备好了吗,怎么又不办了?”老板娘急急走回柜,不解的朝坐于柜台中,愁容满面的卢平问道。
“妇道人家你懂什么,别问了!”卢平皱着眉头,愤愤说道。
“你。。”若是平时,以她的脾气,卢平这么对她说话,她非得把他的耳朵给拧下来。但今时,她在卢平的脸上,看到了强烈的不安神色。
夫妻这么多年,她自然能猜到,卢平这是遇到了大麻烦,才不敢接霍家家主这次婚宴的宴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