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嫂子,嫂子最好了。”吴瑷疯狂的朝着她的背影示意,逗得周莹满心愉悦,甚是开怀。

“贼丫头!”赛华陀用力的点了点这人的额头,好整以暇的环抱起双手,“说吧,将她刻意支出去是想干嘛呀?”

吴瑷倏地跪首在地。

“你,你这是做何?”赛华陀噌的一下站起身来,完全始料未及。

吴瑷不仅丝毫没有要起的意思,反而双手合掌,朝着地上拜去,“师傅,徒儿有一事相求。”

“成成成,快起来吧你。”赛华陀怎忍心她如此折腾自己,忙将人搀起,坐回了椅凳之上。“说吧,啥事?”

“请您给我一粒闭息丹。”

“你要那玩意做什么?”赛华陀下意识的捂紧了自己的药袋,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,“你,你这是要假死!”

“恩。”吴瑷轻点了点头,继续如实诉来,“不瞒您说,我其实是要借着假死之名,送载湉离开这紫禁城。

想必您也知道他现下的处境,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困死于宫墙。”

“哎,命啊,这都是命呐。”赛华陀强忍着眼中的热泪,感叹着将人扶起,“你真的想好了吗?”

“恩。”吴瑷重重的点了点头,曲身又是一礼,“望师傅成全。”

“罢了罢了。”赛华陀太清楚这娃娃的性子了,没再多劝,心疼的将其扶坐下来,“放心吧,你嫂子有我呢。”

“师傅,谢谢您。”吴瑷泪目连连的笑语,一把将人抱住这份恩情,她怕是永生难还。

“起开。”赛华陀最是受不了这煽情的场景,佯装嫌恶的将其推开,“一天天的别恶心我。”

“不,我就要。”吴瑷随即偎靠过去,不依不饶的,越发叫人难舍。

“给。”赛华陀阔气得将整个药袋都丢了过去,“死丫头,有了男人忘了师傅,哼。”一个扒拉,挣脱开来,心堵的背手而去。

望着男人离开的背影,吴瑷只觉着不孝至极,手中的药袋莫名的好沉好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