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不说话?那就是八重?七重?嗨,也是,这门功夫着实不好练。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师兄长我一岁,已经二十有三了吧。童子功到了这个年纪练不下去也是常事,师兄还可以练其它功嘛。”
卯落泉拿起茶碗轻磕了下桌子:“差不多得了,话多。”
“别啊,师兄你这是,生气了?啊,我明白了。一定是你出的这趟远门,耽误了修炼心法,所以脾气才渐长的。这可不好,压不住火,还怎么练功?”
一直默不作声的井雉幽幽地开口道:“你怎么带了个姑娘回来?”
“嗯?”卯落泉抬眼望向最小的师弟,“我?”
“嗯……”
“顺路。”
“她是谁?”
“雇主。”
“雇主……雇得了你?”井雉半睁的双眼轻轻一翻,“谁这么大的来头啊?”
“只是顺路。押着镖好进城。”
“出门在外,你也得注意自己的身份。”
“身份?什么身份?”卯落泉笑问。
“你是什么人,还用我说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