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彧从腰上解下双头蛇骨扣十七节钢鞭甩出架势,那鞭子似听话一般在他身周游走。鞭子挥舞得噼啪作响,令人胆战心惊,只怕擦着一点儿就要皮开肉绽,伤筋动骨。
“好。子离。”
井雉先是嘎嘎按了按双手关节,又在衣服上蹭蹭手心的汗,面带窘迫地上台来。
“你的寒影呢?你也没带武器?”
“我……嗯……”井雉挠挠头。
上官流瞪了一眼卯落泉,叹道:“看看你这个师兄带的什么好头!”
井雉以拳代钺,虽然招式别扭了些,要领尚在。
“可以了!”上官流忙摆手,“记得带武器!咳咳……子旷?”
恒空略迟疑着拔出隐光。他定下神,使了一套干净利落的剑法。而台下的上官流脸色却越来越难看,没等他使完就叫停了。
“招式是有了,内劲怎么这么弱?我没有说让你只用五成,那就是要用十成!”
“哦……那我再试一遍……”恒空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。
“没有内劲,你的剑法能对付几个人?心法初章,‘外功须……’,后面是什么?”
“外功须……须以内劲为基石……内功筑成,外功方可辅之……”
“运好气,再来一遍!”
恒空额角的汗珠一滴滴落下,他持剑的手开始发颤。接下来是良久的静默无言。台下的三个弟子如坐针毡,上官流一动不动地盯着恒空,恒空低头看着手中的隐光大气不敢出。
“你先下去吧……”上官流看他这副神情也猜了个十之八九,“吃了午饭到后山石壁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