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宫……”
一清松开手,体力耗尽,也实在跟不上了。他无力地望着囚车渐行渐远,孤独感也从四面八方裹挟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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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个月后,洪宝禄和刘一清回到贝都城外。
“你进城吧,我留在城外候旨。”洪宝禄下了车,理理衣袍,正正官帽。
“公公这是为何?”
“这是皇上交给我办的最后一件事,我办砸了。邠王的死我难辞其咎,就不进宫污皇上的眼了,在这儿等皇上降罪吧。”
“那我……”
“你放心,我早给皇上呈递过密奏。功,都记在你头上;过,都记在我头上。安心去领赏吧。”
“公公,您,您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一清无论如何也没想到,洪宝禄竟然要给他铺路。
“你年轻,讨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