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好,坐在凳子上,正色的看着一脑子浆糊的刘海忠。
“我知道你,锻工车间的大师傅刘海忠,教出了好多的徒弟,为轧钢厂的人才培养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,很不错。”
刘海忠就跟三伏天吃了冰镇西瓜似的,心情那叫一个舒美,全然忘记了刚才的自报家门,一门心思的认为自己入了杨建民的眼帘。
轧钢厂像刘海忠这个数岁的大师傅,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徒弟。
“刘师傅,你这是有事吧?我这一天天的,挺忙的,直接说事,咱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。”
刘海忠抿了一下嘴巴。
被杨建民这么一说,来时候想好的那些说词,一下子都忘记了,吭哧了几句,吭哧出了这么几个词汇。
“易中海,烧纸,后院聋老太太。”
杨建民的心,微微一动,想起聋老太太曾经跟他说过这么一句话,说刘海忠跟易中海不对付。
所以眼前的刘海忠,这应该是来找他告易中海的黑状。
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。
否则杨建民也不会让人把聋老太太倒卖物资的事情,故意传到王建设的耳朵中。
“刘师傅,慢点说,不着急。”
杨建民起身,给刘海忠倒了一杯水,亲自将水杯端到了刘海忠的面前。
这一行为,让刘海忠大受感动。
语无伦次的思绪,难得的捋清楚了顺序。
“杨厂长,不是我刘海忠在做小人,我是见不惯易中海那个做法,太伪君子了,都有人说他是轧钢厂第一伪,昨天晚上,我上厕所,大晚上的从家出来,就看到一个黑影进了后院聋老太太的屋。”
杨建民脸上堆满了笑意。
等着刘海忠的下文。
“我担心有人垂涎聋老太太。”
垂涎这个词,刘海忠是跟王建设学的。
觉得很不错,很有含义,用在了聋老太太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