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且等一等。”
齐景逸与齐纪云同时出声拦阻。
齐景逸瞪了齐纪云一眼,“舍妹未曾讲明原委之前,尊驾还是暂且不便离开的好。”暗示自家兄长即刻遣人回去报信,齐景逸那纨绔性子仍是目中无人得很!竟是分辨不清当下之状。
齐纪云心急如焚,自是明了自家两位兄长若是见得那房中景象恐会当场晕厥!更是不愿错失兰鲜这“天赐良缘”。
“大哥、二哥,还是有劳这位公子处置所有吧,待稍后云儿回府再与两位兄长详告内情。”
“你竟是仍要包庇于他?定是与之有了首尾吧?你可知那卢家若是觉察将会如何?”齐景逸满是愤懑之情,无所顾忌便是出口斥责,仍是不满转向兰鲜又道,“你可知我等乃是何家之人?竟是行此种龌龊之举?即便你家中有些权势又如何?舍妹已与那卢家定下婚约,月内便会行成婚大礼!你们如此将置我齐家与卢家于何地?”
“卢、卢老爷已然身死。”可儿见齐景逸喋喋不休与兰鲜纠缠,便是心生不悦,脱口竟是将这惊人之事讲了出来。看来这女子为得心上之人当真无所顾忌啊。
“什么?”齐家兄弟自是震惊不已。
兰鲜心内暗喜,思量这丫头自是较之嫡女更易收买。面上却是显出错愕有余之象,转向软轿之内已然失了分寸、手足无措的齐纪云,面色渐沉、双眉蹙起。却是须臾复常,忙道,“此处非是谈话之所,不若还是暂且回至那院中讲明吧。”不待齐家兄妹有应,朝向金百户等人吩咐道,“你等去将此处往来路径具是守住,万不得旁人闯进来。”
“是!”金百户领人离开。
兰鲜这才示意将软轿抬回,并不理会是否跟上的齐家兄弟,似是仅需齐纪云给自己一个清楚交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