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诡则一手指着契约，一手搭着企鹅，轻声念道。

“以灵力为约，遵天地之法，吾与此人，以修为做代价，在此达成共识……”

苏冉感觉到有什么发生了变化，这感觉很奇怪，像是一股微弱的电流，顺着指尖通向全身，在周身绕了一圈，最终汇聚到了额头。

她的感官好像也被放大了，耳边响起了微尘摩挲的沙沙声，指尖也点起了噼里啪啦的电光。

她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连通了什么未知能源的导体，可以清楚感受到那股能量流经的方向，如同和风细雨那般亲切柔和。

意识深处，一个声音问她。

“存续还是毁灭，你选哪个？”

苏冉陷入了思想的漩涡，想得出神。

指尖的温度越来越烫，直到闻到一股刺鼻的焦味，苏冉这才注意到眼前的企鹅正在向外冒出团团浓烟。

“这，没事吗？法器好像糊了。”

终于，在她问出这句话的同时，这只企鹅也发出了尖叫，不过这只企鹅发出的警报和之前那些法器不同。

“警告！警告！检测到违规操作！请立刻停止使用！”

“还差一点！集中精神，别分心！在此立契！”

念完这最后一句尤诡赶快抽了手，大大地吁了一口气。

“总算赶上了。”

合同总算是在警报声还有焦味中签完了，不过这怎么看都不太像是正常手段啊。

“警告！警……”

苏冉也放了手，那个法器吐出最后几声警报，总算恢复了一开始平静的状态。

不过它身上依旧残留着那些焦黑的痕迹，还是受了不小的影响。

“我的1999绝版法器！”尤诡看上去很慌张，一把抓起法器摆弄了一下，又放在耳边晃了晃，最后确定没有什么大问题，才平静了下来。

他转过身对苏冉说，“不好意思，突然出了这么大状况，失陪一下，我需要先对这法器做一下临时维护。”

尤诡离开以后，久违的系统音又响了起来。

【叮！等级更新！】

【评级：P3】

【非常难过不想讲话：愚蠢的两脚兽】

【不愿透露姓名的神秘人士：非常难对付的新来的】

【附加属性：言灵抗性100%】

苏冉疑惑了。

前面的内容她还能理解，中间那两行又是什么意思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