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浅说:“我给钱了,一个月一两银子,你忘了?”

“那也是老三的钱,跟你有啥关系嘞!”

傅文琛说:“我家的钱任凭娘子支配,我的钱就是她的钱,我孝顺娘就是她孝顺娘,难道二嫂是觉得,我俩不是两口子?

况且现在我家娘子的收入是我的十数倍,家里一切全仰赖娘子支持。

嫂子莫要惹怒我家娘子,若娘子生气不养我了,难道你和二哥养我不成?”

一顿刷抢白得陈碧莲整个人都不好了!

但此时不是争执的时候,王花贝已经死了,最重要的还是发送她。

如今的天气缺水干燥,用水给她洗澡不现实。

傅文琛就让人将灶灰木炭细细研磨成粉末,配上一些香草烧灰为末后,细细洒在王花贝的后背上,一方面去除气味,一方面暂时防腐。

将人挪到院子里的同时,又用盆子燃烧香料,将整个屋子熏一遍去晦气,去除臭味。

次日,便将王花贝埋在了家里的田地附近。

众人都在场,埋了人之后,傅文琛便问二哥一家:“我给了家里12两银子,是给母亲尽孝的钱,如今才过了不到两个月,我就算做两个月吧。

剩下的十两银子,按照当初的规矩是要五五分账的,如今众人皆在,便拿出来分了便了。

日后你我两家也不必再来往就是。”

按理说,在父母坟前分家产,那是相当不光彩的事情。

但是傅家的情况不一样。

一来,那钱本就是两家人商议好了的。

二来,老二家的拿了钱,还把娘照顾成那个惨状。

实在是让人不齿,一看就知道那是根本就没照顾,任凭老人烂了也不管!

不知道那王花贝死前遭了多少罪!

也难怪傅文琛说话那么难听。

众人都义愤填膺地看着傅闻球一家。

陈碧莲已经彻底不再遮掩了,只呸了一声:“要钱没有,要命一条,有本事就杀了我,我这样的人还怕什么!少在这儿吓唬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