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浅刚想开麦喷她!

傅闻球一把抓住弟弟的手,说:“三弟,你会写字,你帮哥写一份休书,我要休了这毒妇!”

众人哗然。

陈碧莲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:“傅闻球,你他妈再说一遍!?你敢休我!?你……你凭什么休我?

我嫁到你家这么多年,我……我活没少干,儿子也生了,你妈死前也是老娘伺候的你凭啥休我!”

傅闻球说:“就凭你虐待婆母!你不说我替你说,半个月前老三给的药给了水,你把药拿去卖了,把水自己喝了。

把娘丢在那里不管,每天只给半碗糊糊,不管烫不烫硬是关进嘴里了事。

不给换洗,不给收拾,让娘的屎尿全都兜在裤子里。

你害怕味道太大,就把娘推到库房里,用两层草席,两层被子盖住!

我想插手,被你从轮椅上踹下去好机会,腿伤发炎昏厥濒死,你也不带我去找老三看病。

你这样恶毒的婆娘,我断然忍不了!”

他说完,又转头看向村长:“村长,我说的句句属实,你如果不信,就派人去我家看看,我家仓库地上全都是我娘的屎尿和血,地上还放着好几张草席,我娘生前的衣服和被子都在!”

村长立刻给自己侄子使了个眼色。

陈碧莲尖叫一声去拦阻,被人给按住了。

众人听得都忍不住恶心想吐!

纷纷唾骂陈碧莲!

傅闻球拉着弟弟的手,含着眼泪说:“弟弟,哥跟你说实话吧,那钱被这个婆娘拿去给她家里了。哥对不住你……家里还有些地,哥用地皮把钱给你补上,你帮哥把休书写了,哥要休了这个搅家精!”

傅文琛只好点了点头,他都不知道这其中还有这么多事。

他倒是不在乎那五两银子,只是不想让自己讨厌的人占了便宜去。

如今那两人的争端,不过也就是狗咬狗,一嘴毛罢了。

陈碧莲满脑袋都是冷汗,她绝望地瞪着眼睛,不知道自己被休了以后还能去哪里!

娘家肯定去不了了。

难不成,要她流落街头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