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哭声对络腮胡将军无用,还是被提溜起来训练了。
日复一日,每天都在上强度。
他手里出来的兵就没有弱鸡的,他绝对不能辜负张小姐的期盼,要对得起那五万石粮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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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阶从没想过参军会这么累人,而且来了也不能回去,吃穿住行都跟普通士兵一样。
后来,络腮胡将军还带着他去剿匪,张阶在危急的时候,出手杀了人,回来后做了一晚上的噩梦。
“于将军,我是不是很差劲?”
“孩子,你已经很厉害了,才练了两个月,就敢出手杀人了,这里很多人,训练一两个月还不敢杀人。”
“我们是兵,保家卫国,守卫疆土,怎么可能不见血呢?”
“我们在京城,偶尔杀个人,剿个土匪窝,你可知道,边疆战士可是每天都见血,战场上,敌死我活,没人会心思手软。”
张阶红着眼睛,“我知道了,谢谢于将军。”
小少年仿佛一下子就长大了。
三个月后,张姗将张阶接回来,卫氏看到不仅高了壮了,还黑了的张阶,还有些不敢认。
张阶脱去了稚嫩懵懂的模样,变得成熟内敛,不仅卫氏,就连张父也差点认不出来。
“你这三个月去了哪儿?不会是真当兵去了吧?”
张阶选择隐瞒这三个月的经历,“老师带我们游学去了。”
“怪不得。”
张父满意的摸着胡子。
从此之后,张阶就没再提过要去当兵的事了,一心扑在学习上。
安淮一手搭在张阶肩膀上,笑得张扬,“表弟,这三个月去了哪儿?怎么不见人影?”
张阶站直身子,将安淮的手拍下,“不过是杀了几个不顺眼的人,劳烦表哥还惦记我。”
人不仅高黑壮了,还变聪明了。
“杀人?”
“哈哈哈,你怕是连蚂蚁都没杀过吧,还说杀人,说谎都不打草稿……”
看着张阶那双眼睛,不知怎么的,安淮将剩下的话咽回肚子里了。
等张阶离开后,安淮回过神,恶狠狠的瞪着张阶的背影,张阶感觉得到,但他并不在意。
只是,在安淮算计他惊马时,张阶利落反击,让安淮坠马,还被马踩断了一条腿。
而另一边,安氏跟舅爷上门,说和张姗跟季枫的婚事,却被卫氏赶出门。
“舅舅,我母亲将我寄养在安家,也是给了钱的,这些年,我为你们鞍前马后,已经算是还了你们的恩情,人心不足蛇吞象,表姐算计我嫁给张之华,害我多年未育,害姗儿的亲事一拖再拖,我不相信您不知道。”
“这……”
父女二人还想再说什么时,有个小斯跑过来,“不好了,老爷,小少爷在书院摔断腿了!”
“什么?”
在安氏担忧安淮时,疏忽了管教季染和季枫,两人又腻在一起,这回又被人看到了。
于是,周御史抓住了修得伯的辫子,又参了一本。
皇帝也觉得修德伯没有将他放在眼里,说的话是一句都不听。
于是,削了修德伯的爵位,要回伯爵府。
季修明刚出朝阳,就吐了一口黑血,直直的倒下。
季落落“正巧”路过,看到人倒在地上,却没人上去搀扶,她只是摇摇头,“这就不行了?以后该怎么办呢?”
季落落前不久成婚,搬出了大长公主府,跟着夫君住在东临街,正是季家未来要搬过去的地方。
安氏一生要强,被自己养大的子女毁了一身的荣耀,气得吐血。
季染和季枫也被赶出家门,没有钱,他们无处可去。
“哥哥,我们该怎么办?”
“染儿放心,哥哥带你离开,去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。”
季染不满意现在的境况,她不想离开京城,没钱,她要跟季枫喝西北风吗?
于是,在季枫不注意的时候,季染去找了曾经暗恋她的舔狗,成为了舔狗的外室。
在季染怀孕后,季落落通知了舔狗的正妻。
而张姗通知了季枫。
在季枫跟季染争执的时候,正妻刚好赶到,将这对奸夫淫夫绑起来。
而舔狗觉得季染骗了他,想让他养小杂种。
于是,将季枫打了一顿。
两人被赶出京城,但感情已经恢复不到从前了。
平贱夫妻百事哀,更何况还有隔阂的小夫妻。
季枫在季染生孩子的时候,收买了产婆,保大不保小,但没想到产婆听差了,大人小孩都活下来。
“哈哈哈哈,死了好,死了好!”
他堂堂永安侯世子,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?
从此,世间多了一个疯子。
但季落落显然没有放过他,时不时找人刺激他,给他的生活上难度。
张姗虽没有回金陵,但还是在城外救了太子一命,成为了新的太子妃。
原太子妃难产,留下一个女儿,还很小,养在皇后宫中,张姗想见一面都难。
但她并不稀罕,不想当太后的太子妃不是好皇后,所以张姗在成婚第二年就平安生下了一个儿子。
然后给太子下生女药。
皇后那么金贵孙女,应该会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