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一手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鸩酒,捏着叶帧的下巴,将鸩酒灌入叶帧口中。
叶帧眼神死寂,看着面前对自己极致羞辱的男人,他竟然生出一点熟稔来。
再一晃眼,那丝熟悉感却又像从未出现过一般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他眼中的亮光逝去,方才泛起涟漪的心再次恢复成一潭死水。
小主,
寂静,冰冷,死气沉沉。
一旁的狱卒见状早已见怪不怪了。
熟练的将素白的绢帕递给余相晥。
余相晥猝然看见这绢帕手顿了一瞬,微不可见。
他原本放下的手极其自然的转了一个度,去接过狱卒递过来的绢帕。
像是他本来便是抬手等着狱卒递手帕一般。
他眼神凉薄,动作散漫,仔细的擦着方才触碰过叶帧下巴的手指,眼也不抬,慵懒随意的开口吩咐道。
“确认他断气了之后便将他的尸体丢出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狱卒低头恭敬的道。
余相晥擦完手指,将手中的绢帕随手丢在地上,抬步走出去。
待快走到牢门口时,他忽地脚步一顿,看向其中一个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一字眉狱卒,语气不高不低的道。
“你,跟我出来。”
那一字眉狱卒看老大指自己,忙躬身跟上。
不过一会儿,那一字眉狱卒便又回来了。
看着还躺在地上的叶帧,皱了皱眉,开口道。
“老大不是说咽气了就丢出去吗?”
“怎么还将他放在这里?”
另外的狱卒见这小子回来,上前打探道。
“老大可对你说了什么?”
这一字眉狱卒见状脸上这才有了一点儿笑意。
“老大叫我好好跟着他干,日后有的是机会提拔我。”
众人见这一字眉狱卒炫耀的语气,嗤笑着走开。
老大上一个这么说的人,坟头草都三尺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