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迹的是,她破破烂烂奥运环般的黑眼圈居然消散了,一点痕迹都没有遗留,是准新娘漂漂亮亮的模样。
不安醒来后,让他佩服的是她的神志也在瞬间恢复,完全不存在起床气这一说,她抢过狗尾巴草,他适时捂住身上最敏感的口鼻,奇怪的是她把狗尾巴草随手扔了。
一波黑暗袭来,箫飒想跳下床逃跑,却被她一个反身扑压制住,被一个女性压住身体的箫飒全身心在战栗,天啊他好像体会到了什么叫被强奸,什么叫乱伦,两点的凭空捏造让他扇了自己一个耳光。
虽然说她的妆容是挺精致的,虽说她的五官是立体又分明的,虽然她的一切一切都挺好的,可是这样不太好吧,马上就结婚了,婚前性行为太可耻了……箫飒的脑神经有一波一波的脉冲乱撞,星星点点的光芒在他大脑中闪现,勾引起他全部细胞的跃动,他没想到,灵魂始祖细胞也这么色的,真不像它们的前身那样矜持和正人君子。
嗯,就是这样,箫飒把错误的起源都归结为灵魂始祖细胞在风骚犯贱,他的思维就是正月十五看花灯,走着瞧。
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,没料到一手拿针一手拿线——望眼欲穿的他会沦落到这样无辜的下场,理想中是风尘仆仆的以礼相待的亲热, 然而现实中发生的大事小事令他苦不堪言,这个疯女人竟然直接攻击他的软肋,那种奇异的感觉,他只能投桃报李以大笑不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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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都隐没于迷雾之中,他的软肋是胳肢窝,她就骑在他身上挠他,房里响彻他有节奏有感情的狂笑,笑声发展到最后,是求饶的笑中带泪。
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他,好说歹说才把这个神经病劝服,两个人衣衫不整坐在床上喘岔气,乍一看还真有点像那么回事。
他对她诞生的晦涩与忧伤掩饰不住的挂在脸上,这已成他的心一条条件性反射,一种全然无助的感觉紧裹而来。
“好了,今天情况特殊,我就不和你玩了,”不安慌慌张张走过他的身边,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审理了下她的外貌。
经过那一场混战,她的头发更加乱得像个鸟窝,这也导致她对自身形象的疏于打理感到不满意,对着镜子直摇头叹息。
箫飒手抓着喉咙,做出撕心裂肺的样子,事实上这是个广泛流传与幼稚孩子间暗喻人活该的举动,他正了正神色,下巴抵着脖子,咧了咧嘴巴问道:“什么事?”
要是话说道这个份上,不安还打算隐瞒他,他非得把她生吞活剥了不可,生平最是痛恨这种知情不报还嘴欠的人,“说出来吧,我能顶住啊!”
他已做好她会展开全身性攻击的预备,来吧,管你是狂风暴雨,还是狂轰滥炸。
外面阳光再明媚,也照射不透屋内的灰暗与阴沉,她看着镜子中的自我,让思想放飞的沉思了几秒,旋即将实现一丝不苟移至他清澈的面庞,有点疑惑他为什么会装腔作势做出大义凛然的庄严神情,难道是她的眼神出了毛病,得了能随随便便把一个轻浮的人,看成是视死如归的战士和人民英雄的被迫害妄想症吗?
不,她肯定不是这样的。